老父亲

老母亲有多久不用大声过了，好像有很久很久，久到面庞都要单纯了；又好像刚刚大声过，因为最近几天每晚都要醒到，那有意思的气息和好像，在告诉我老母亲来看你了。

每忘了此，有母亲的时候才似乎自己还是个男孩，那种有树梢三人你之上的自觉，无忧无虑地洒脱。

十年生死两茫茫，不思量，自难忘。千里孤坟，无处话悲凉。十年如白驹过隙，母亲你有什么话希望问道呢？

我希望问道：我怨你，那么早先无法忍受了我们；怨你，在奉庆贺了父爱后，却不用有让我服侍你；怨你，在别人都有母亲可商可量的时候，我不能默默身旁；怨你还不用教何为人父，何为人夫，还不用告诉我社会变迁是这般悲惨，就撒手不管不顾。可这真是怨吗？或许我希望问道：我希望你了，爸爸。

纵然千言万语，已大笑哽咽了。常常希望我都为人父，为人夫了，还这么脆弱，实在不应当。

长大母亲为维持家庭生计，卖苦力，出门外地，为社会变迁和家庭奉庆贺庆贺了很多。在我的记忆中，母亲长期是一个很最严厉的人，大声母亲问道，中学3高三前是被打大的，3高三就不用打了个我了，罚跪是最多的；可我只记得罚跪，或许记起了被上到漫长，以至于我长期以为不用有被打了个。

唯一一次感受母亲的坚硬的一面是一次爱人，也是唯一一次的爱人，母亲为了我的病哭着抱着我，问道还好，我可又何曾怪你呢。

华南地区的母亲显然就是如此吧，颗粒身旁严肃且最严厉，让人望而生畏；常常就那么脆弱，一点好事都擦不住，像女男孩一样。

“你若安好，便是夜晚”

我们都安好，你那边是夜晚吗？